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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任何一个伤口,近看都是吓人醒目的。容夏瞧着就觉得疼,忍不住抱怨自己:“都是我不好,没认出你来。”
“怎么能怪你,是那些人躲到夏奶奶院子里去了。”李春生刷地睁开眼看着容夏,正经地说:“以后遇到这样的事,要更用力,最好踢得也更用力,保护自己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两人本来距离不远,因为容夏看伤口的原因凑近了一些。李春生没睁开眼的时候,容夏觉得没什么,可这样双目一对视,容夏心里就闪过两个字。
可爱。
一本正经地叮嘱她的样子,很可爱了。
容夏笑着点点头,然后坏坏地晃了晃被春生同志拉住的手:“我记住了,你的手?”
“哦,哦。”李春生立马装作才发现的样子,有些遗憾地收回了手。
他把手背到身后,看向自己家里面:“记住了就好,夏夏老师要不要进去坐坐?”
容夏也握紧了那只被握的手,然后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。看到了一颗从堂屋里探出来的小脑袋。
李秋丰嘻嘻一笑,小小年纪就青出于蓝了:“夏夏老师,进来玩!家里只有我和哥哥。”
怎么说呢,对上容夏,还是李秋丰智商更高。一句家里只有他和李春生两人,就能让容夏淡定下来,安心地往里面走。
调戏调戏纯情的春生同志也就算了,见家长,容夏也是怂的。
容夏进了堂屋,李秋丰上去拉夏夏老师的手,给他哥加戏:“夏夏老师,我哥在给我洗衣服呢,他可勤快了。”
所以快来给我做嫂嫂吧,李秋丰眨巴着眼睛看容夏。
这有什么好说的,觉得洗衣服被人知道不够爷们的李春生轻敲一下弟弟的脑瓜:“去端我房里的那个红盘子。”
李秋丰就抱着脑袋往李春生房间里窜。
“不用特意招呼我,我等会就走。”容夏礼貌地推辞。可实际上她不像表面那么无所谓,她看着干净整洁的房子,又听李秋丰的话,居然在心里生出一种想猛夸自己眼光很好的想法!
李春生坐到容夏对面,抓抓脑袋:“坐坐呗,衣服是秋丰洗不动的大件,他平常也会自己洗衣服。我们一般就两个人住,我一直担心教不好他。还好遇到夏夏老师,最近可上进了。”
最后一句,李春生是真心的。他自己不爱学习,但知道多学习总是没错的,所以小弟更上进,自然高兴。而他自小就不讨人喜欢,打心底里也觉得自己很多不足。
这时候,李秋丰端着装满了吃食水果的盘子出来,扑到两人中间,用眼神谴责两个大人:“你们在说我什么?不许说我坏话哦!”
容夏冲他笑:“我们在夸你,你哥哥把你带得很好,会自己洗衣服,很厉害。”
洗衣服是一件简单的事,但这样的夸法并不会浮夸,反而能鼓励小孩子更多地去动手做自己能做的事。至少李秋丰被这么一夸,心里高兴得不行,羞红了小脸蛋,李式谦虚道:“也就还行,没有很厉害。”
而容夏的话对于李春生,那就是全然地肯定。小弟能干,不就说明他带得很好。至少,会比在他妈手底下好很多吧?
李春生一把抱过已经不算轻的小弟,两手把他举高:“很厉害啦,只比哥哥差一点。”
李秋丰嗷嗷叫,乐得不行。老宅里有了久违的欢喜和热闹。